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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刺激的场面,让大雍人又是震惊又是好奇,但更震惊的还大有人在。
比如和齐永霁接触许久的木灼,还有褐国的大臣。
一直以来,齐永霁总是戴着一张温和的面具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窥见他面具下的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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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婉轻咳一声,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:“现在争来争去也没什么用,我们应该让的就是让好一切布置。”
“对!布置好防线……”
“不,”岑晚奇异地看了一眼徐汝,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消极的法子,“我是说,与其等他们动手,不如先下手为强,这样总比猜来猜去最后被打个措手不及要好。”
皇帝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:“岑爱卿说得不错,现在我们来探讨探讨如何动手。”
岑婉眼睛一亮:“臣有一计!”
皇帝颔首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刺杀!”
其他人齐刷刷露出失望的神情。
刺杀多老套啊!
老套但好用。
他们都是这么想的,所以没少给齐永霁安排刺杀的精彩大戏,可他们的计划总会一次次被打乱,最后一次都没有成功。
“刺杀……哪儿那么容易?”
“那是你们选错了对象,明知道刺杀齐永霁太难,那为何不另辟蹊径?我们完全可以另寻目标啊!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那些地位高一点的人都难以接近,但人和其他人之间是有联系的,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,或许也能互相影响,”岑婉不疾不徐地铺垫了一番,看到大家都在认真听她说话她才记意地继续说下去,“已知,齐永霁和褐国守旧派之间有难以调和的矛盾,且,守旧派有给齐永霁添麻烦的能力,因此,我们可以攻击守旧派,再嫁祸给齐永霁。”
当下就有人提出质疑:“守旧派的关键人物也都是位高权重之人,这种人进进出出,谁不是前呼后拥?找到刺杀的机会难,成功的可能也低,我们在褐国的人虽然也不少,但是能动用的却不多,刺杀的手笔若是太小……也不是齐永霁的风格。”
“不不不,”岑婉摇了摇手指,“若是把守旧派的头头给杀了,那谁去给齐永霁使绊子?避实击虚的道理,诸位想必也明白。不管是谁,总有在乎的人,有在乎的人就有弱点。”
攻击那些守旧派头头们在乎的人,再去嫁祸,这就相当于给守旧派上了一个狂暴和失去理智的buff,接下来,自有他们狗咬狗的时间
只要他们忍无可忍,选择对齐永霁动手,那就能达到牵制齐永霁的效果……
当然,这一切的前提是,齐永霁无法证明自已的清白
有岑婉开头,后头的人该完善的完善,该提出新方法的提出新方法。
目睹一切的木灼不由得看了看高台上的父女二人。
刚刚吵得那么厉害,但是有了方向之后还却能毫无芥蒂地共通探讨,这不就是他无数次期望见到的场景吗?
幸好他选择了反水,有这样的帝王和这样的通僚,处理政务的感觉就是一个字——爽!
郑珣含笑看着这一切,心中啧啧称奇。
瞧瞧瞧瞧,咱大雍的朝堂氛围简直把木灼给钓成了翘嘴!
不过,既然已经成为大雍的一员,以后这样的场面还多着呢
郑珣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到下一次直播。
这次,直播光幕一打开,入目就是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。
齐永霁握着一把长剑,鲜血从剑刃上滑下,汇聚到剑尖,而后滴落在地,汇入一滩血泊。
血泊上是一具头身分离的尸l,喷溅的血迹旁,头颅倒落在大殿的金砖上,死者的双眼中还残留着震惊。
渐渐地,血泊有些盛不下,血色溢出,缓缓流到台阶下。
齐永霁玩味地挑眉:“谁还反对?”
褐国朝堂上不缺胆大之人,即使这个画面极具冲击力,但还是有头铁的站出来。
“皇上三思啊!”
这位站出来的大臣声音悲怆而慷慨,他知道这个时侯不该去触怒齐永霁,但是总要有人开口,总要有人阻拦。
他目睹朝堂上的变化,早已心灰意冷,所以他抱着必死的决心,决定努力最后一次。
齐永霁耐心地问:“哦?三思?三什么思?”
“其一,边境军队遭遇重创,新兵们没有什么经验;其二,如今这个季节,褐国的环境太过恶劣;其三,大雍近几年蒸蒸日上,褐国